我们的觉性是洁净、清楚,所以我们透过禅修一直反复的去熟悉我们自己、观照自己,慢慢的找出自己是什么。什么是自己?我们这个「父母未生以前」的面貌,它一直显现在当下,从禅修中慢慢的熟悉它,慢慢的知道它,慢慢的让它现前。
所谓的现前也就是明,明能够现前,明能够知空、知无相,了知觉的面貌,清楚的、明朗的让它呈现。当我们观照这个觉性的时候,我们的身体跟这个清楚的东西好像已经分开,没有了身体的束缚,不在内、也不在外、也没有在任何的地方,它就在那个清楚的空间,一切东西都在这个清楚明白的空间里显现它们的存在。
有一个密勒日巴的故事是这样的,密勒日巴跟苯教修行者比赛神通,那个苯教的人把脚伸得长长的可以越过湖,而密勒日巴祂就在湖的上面,跟湖一样大,祂的手又可以把湖水托在手上。所以这个就是觉性,密勒日巴跟湖之间没有不同,湖就是密勒日巴,密勒日巴就是湖;也没有湖,也没有密勒日巴,这就是空性的运用,变成了可大可小、可无可有。
而我们常常是以身体做为我们的实体,我们常常很在乎这个身体,这个身体也就变成了我们的罣碍。所以我们修这个本来面目,也就是修这个无相的身体,无相的身体也就是空性的身体,所以我们要一直看着觉的性,让我们整个心念习惯性的在无相的觉受上。
所以,不要太执着这个身体,这个身体来了就让它来,去了就让它去了,干干净净没有什么好去牵挂,因为我们来也不是这样子,去也不是那样子,所以我们来去都是无执无碍的法身,我们是安住在觉性上的法身,觉性上的法身就是离一切相,这样慢慢的习惯下去,我们就能够到达不生不灭的地方。